,最好能吐血的药。
黄老大夫给了一粒药丸,只是那药丸极伤身子,之后需得好好喝药调理。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藏了一辈子的好药,都给你用在这里头了,就怕你真落下个什么病根子,我愧对了侯爷大恩。
你没句谢就罢了,还在这儿挤兑我!
你可知,那战场上一向缺医少药得厉害,多少将士受伤或生病,只能硬生生咬牙忍着,熬着,听天由命
多少人,本来几副寻常汤药就能捡回一条命,却因无药医治,白白丢了性命。
他们中,多少人离家时,尚要里正裹头,短短的一辈子连个媳妇都没娶到;
多少人与娇妻幼子一别,就是一辈子;多少人的老娘、妻儿,还在家门口盼着他们回去”
“别说了,黄爷爷,我喝就是了”
阮绵听得心酸,这些她并非不知,她近七岁方跟着爹爹回京,西北边关之事,她并非毫无印象。
莫说是药,有时军中连饭都得一顿分成三顿吃。
当初,爹爹也是因为重伤,药材短缺,医治不及时,才落下了病根。
她捧起脸大的药碗,“咕嘟咕嘟”一口全喝干了。
黄老大夫满意颔首。
桃溪忙往她口里塞了一块饴糖。
阮绵含着饴糖,含糊不清道:“黄爷爷,择样就可以了吧?”
黄老大夫冷笑:“哼!早呢!且得喝个把月呢!”
她听得一急,整块糖就滚进肚子里去了:
“咳咳咳还要喝一个月咳咳咳我不活了”
桃溪一边轻拍她的脊背,一边嗔向黄老大夫:
“黄爷爷,您就别哄姑娘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她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吃药。尤其是您开的药,她一听着就吓跑了。”
阮绵一脸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黄爷爷,您是我亲爷爷,可不可以少让我受几天罪?或多放点甘草什么的,让味道好接受些?”
黄老大夫双目一瞪:
“休要胡说,你亲爷爷早成一把骨头架子了,我可还精神抖擞呢!
那药最是损伤经脉,与毒无异,先按这方子喝三日,将药性解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