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用太过顾虑她,她若识趣,定不会为难你。
若她不识趣,你也不必理会,便是你今日真的做了不敬之事,她也没辙,必不敢出去乱说。”
“好,都听阿姐的。”
阮综明白了阿姐的意思,心放下了一大半。
之后,阮综照阿姐的吩咐去了城中,直到城门关闭前才出城。
他们的继祖母果然没有为难他,找了个身子不适的借口,连他的面都没见,他自然高兴。
阮绵命针线房抓紧赶工,务必七日内将衣裳做出来,外加每人一顶雪帽。
这个时候,别庄里各人的年底新衣早已做完,针线房并不忙碌,这些衣裳不需要复杂的刺绣纹饰,对技艺熟练的绣娘们来说并不难完成。
“姑娘,三堂舅老爷买了那片田庄,他说正好攒下,将来分给两位公子,这是买卖的契据和所得的银钱。
还有姓辛的老娘和婆娘交回来的钱,我都放在这里面了,总共是一万五千三百二十三两,请姑娘过目。
那几家佃户我也都去过了,他们说怨不得侯府,是那姓辛的黑心烂肠,不得好死,他们只管找他算账。
我给他们每家留了一百两银子,他们都对侯府感激不已,还叫我给您捎回来了好些土仪呢!”
万长德回来了,已将澐阳城的事处理完毕。
阮绵粗粗将匣子里的契据和银票看了一眼,笑眯眯打趣:
“长德哥办事越来越利落了,我家桃溪姐姐有福气,将来日子定省心又顺意。”
一句话让万长德和桃溪都红了脸。
桃溪站在她身侧,不动声色的捏了她胳膊一把,阮绵赶紧眼神求饶,又朝万长德道:
“一路劳顿,你回去歇着吧!过几日,你们便要成婚了,现在庄子上并无别的事,这几日你便安心筹备婚事吧,不必来这里了。”
“是,多谢姑娘。”
万长德恭敬一礼,直到踏出房门,脸上的绯色都没有褪下去。
阮绵拉着桃溪的手道:“新郎官都回来了,你也该家去了吧?
我听顺儿哥说,佟嬷嬷叫人来问了你好几次,问你几时回去?我这里又不是没你不行,你还不快回去待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