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同手下的将士们一起浴血奋战,拼力厮杀。
敌我兵力实在悬殊,有好几次他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所有人都以为他挺不过去了,但他还是一次又一次从鬼门里关爬了回来。
他还有大仇未报,还想要与心仪已久的女子共赴白首,他舍不得死
二人落座,中间只隔着一张高几。
阮绵为他续上茶水,又为自己倒了一盏。
“不知圣上你来此,所为何事?”
“我”
齐民瞻看向她,心头有千言万语在翻腾,却只吐出一句:
“这两年你过的好吗?”
好吗?
阮绵低头略思索,自己锦衣玉食,珠翠环绕,比起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之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虽十七岁高龄婚事还未有着落,无人上门求娶,连累侯府和族中亲眷被说闲话,但却并无人给她施加压力。
侯府诸般事宜也并没有多少困难,她每日有大把的时间读读闲书,睡睡觉,做做女红
除了偶尔想起当年的一些事,会让她痛惜落泪她再没什么烦恼,这样的日子当是不错的。
起码比起眼前人,她轻松惬意很多。
他虽只字未提,可她知道,他这两年定是几经生死。
没有任何一场战役的胜利不是拿命去搏的,他隐姓埋名入军中,那些军功自然是实打实,用性命换来的。
他本生在至尊至贵之家,仆从成云,金尊玉贵,因为那场宫变,他却要拼命才能换来原本唾手可得的权势、金钱、地位
这厮所取得的功绩真的大出她意料,也让她钦佩不已。
阮绵浅浅一笑:“托圣上鸿福,挺好的。”
通常,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从一开始定下,之后若不是其中一人刻意做出改变,就不会有太大变化。
当初的安远侯府阮姑娘与东宫七皇孙的相处方式,已经在彼此心中扎下了根。
且掌家多年,阮绵向来不是畏缩胆怯之人,既然这厮叫她无需分尊卑上下,她便很快将那些规矩丢一边去了。
她抬手托腮,认真的打量他的脸,问:“你这张脸是真的吗?”
她知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