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回过神,立刻去办。
齐民瞻一路飞奔到绵安宫。
只见,宫女内侍们坐在院中的小凳子上,三三两两围成一团,身上披着被子,有的手里拿着宫灯,虽是半夜被地动吓醒,脸上却没有半分惊恐之色,都认真的望着前方的女子。
那女子裹着厚厚的狐裘斗篷,坐在椅子上,正高声讲着:
“夫子说:‘一字是画一横,二字是画二横,三字,就是画三横。’地主儿子一听,高兴坏了,将笔一扔,就跑去找他老爹道:
‘爹,我已经完全掌握写字的精髓了,快把夫子辞掉吧!’
地主听了大喜过望,遂将夫子辞退了。过了几日,地主要请个姓万的人来家中喝酒,让他儿子代写请帖。
不料,从早晨到晌午,还没见写成。地主就去找他儿子,只见他儿子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抱怨:‘半天才写了五百横!姓什么不好,偏偏姓万!’”
话音一落,引来众人捧腹大笑,地动带来的恐惧和不安彻底消失不见了。
站在门口处的齐民瞻,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同时也暗自佩服,若是换了别的女子,遇到这种事早就吓破胆了,她不仅能沉稳应对,还反过来想办法安抚众人。
宫人们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皇帝来了,忙纷纷下跪。
看到墨发披散,中衣外面只松松套了件外袍的男子,阮绵一愣,这么冷的天,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是因为担心她,没有顾上吗?
瞬间心里涌起感动。
“绿茉,去屋里拿件披风出来。”
“是。”
阮绵走到他面前,拽着他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一路过来,冷不冷?快来坐,喝盏热茶暖和暖和。”
说着,从旁边的小几上倒了盏热茶,示意他喝。
宫人们早已识趣的挪到一旁去了。
齐民瞻的视线一直没从她脸上离开,她的脸上挂着浅笑,没有疏离,没有冷漠,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绿茉抱了一件紫貂披风出来,阮绵接过对他道:
“陛下若不嫌弃,先凑合穿上这件披风吧,别着了凉。”
“绵绵”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