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体底子好,痛感过后胳膊腿儿又能行动自如了。
他张了张嘴,也能说话了。
虽只是十六岁的少年,但没有长辈庇护,他早已懂得了人情世故。
到这个时候,他当然能看出来,皇帝并非要跟他过招,指导他武功,而是在惩罚他。
刚刚皇帝的话意有所指,说明他做错了事,但他到底做错什么事了?
明明以前皇帝对他很好的。
年少时,曾去东宫拜见太子殿下,那时的皇帝还是七皇孙,曾带他一起射箭,还送过他一把打磨精致的弹弓。
现在虽是皇帝,也不端架子,让他私底下以兄长待之,每次跟他对招,都会指导他武功招式。
以前,送给过他世间难得的兵书和兵器。
今年过年,送了他一杆打造精良的马槊。
前几天,还专门派人送了把削铁如泥的腰刀给他。
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他下狠手了?
阮综百思不解。
马车上,夕阳的光辉透过车帘洒进来。
阮绵手支在几案上,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
想起今日顺儿讲述的所见所闻,海里面会喷水的鱼,美丽的岛屿,奇异的植物,还有那些和大郯完全不同的风土人情真想早点去看。
齐民瞻看着她,眼底泛起了一抹寒冷。
哼!在想江南才俊,还是男宠?
重重的将茶盏放到她面前,面无表情:
“喝茶。”
阮绵回过神,瞧了他一眼,这厮似乎不高兴,谁得罪他了吗?
她试探着笑问:“可是我府上哪里招待不周,触恼了天颜?”
齐民瞻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这厮
看这神情,应该不是下人们之故。
她想了想,自己今日似乎没惹他,于是问:
“难道是阮综哪里惹你不快了?”
只见他神色稍松。
猜对了。
阮综怎么得罪这厮了?她一直在啊!
只有他二人切磋的时候,她没跟去。
难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