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行人每日都迎着风雪前行。
一连行了七日,终于抵达北境,依着现在的速度,再走五日便能到蓟城了。
驿站里,阮绵暖和过来,站在窗边,望着蓟城的方向暗暗出神。
五日,太漫长了,她恨不能立刻飞到他的身边。
阿瞻,等我,你一定会没事的。
正在这时,罗贵人一脸喜色的跑进来:
“娘娘,适才收到密报,之前陛下受伤昏迷的消息是故意放出来迷惑敌方的计谋,我大郯军已于五日前攻下了蓟城,这个时候陛下已经率大军去攻儒城了。”
“什么?此话当真?”
阮绵心中激动,喜极而泣。
那厮,竟也不派个人悄悄给她报平安,害得她白白担忧了一场。
等见到他,一定要狠狠捶他一场!
但知他安好,她比什么都高兴。
将事情告知了陈氏,阮绵问:“劳烦姐姐跟我受这一遭罪了,接下来你是回京,还是跟我继续去儒城?”
虽知那厮无恙,但都走到这里了,阮绵不想半途而废。
她想见他,哪怕后面的路风雪更加肆虐,哪怕知晓儒城是最后一座城池,这场战事很快就能结束,他很快就能班师回朝。
她想早点见到他,便是能早一日,一个时辰,一盏茶,她也愿意付出每日几乎被冻僵的代价。
陈氏浅浅一笑:“都到这里了,索性我也暂不回了,两军交战,少不得伤亡,我去搭把手。”
阮绵点头:“好。”
接下来,一行人朝儒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