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不一样。
我焦急道:“何田田怎么样了?”
d先生耐心的解答:“她很好,不仅活蹦乱跳,还有余力隔着门骂我,说我安监控摄像头不给她留隐私。”
这话要是真的,何田田的处境倒还算是不错,但我还不至于为此感激他,提醒道:“何田田是个女孩子,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用监控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难道还不许她骂你几句了么?活该。”
男女有别,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男人会一直盯着别的女人,何田田若非受制于他,以她的脾气怕是早就抄起手边的物件砸她了。
何田田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真的很想念她。
d先生感到好笑似的笑出了声,经过变声器加工的语调显得很怪异,是略带熟悉,却又让人无法辨别的别扭感:“你未免太向着她了,我还没把情况说清楚,就急着指责我也太过分了。”
这次的措辞跟语调所仍旧的信息仍旧是不一致的,他说着反驳的话,可是并没有恼意,反倒带着试图平铺直叙,但却仍旧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轻快。
我没有白白浪费这几次见面的机会,多少也总结出了他的些许性格特征,其中利用起来最稳妥的一条就是他的心口不一。
一个人的相貌、语调甚至记忆都可以改变,然而习惯是改变不了的。
我趁d先生心情还不错,试图让他多说几句,同时悄悄的打开了手机录音键,是打算把他的声音录下来再带回去慢慢分析。
现在用着的这个手机几乎没有从我身边离开过,即便神通广大如他也不会有机会做手脚。
我笑着说:“何田田是我的朋友,也是因为我才会落到圈套里去,我当然应该站在她那边,否则岂不是忘恩负义?”
“有道理。”
“既然是交换,就应该是公平的,是你刚刚说只要我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就好,那么现在轮到你完成这个交易了,提前透题的话,也好给我个表态的机会。”
这是个文字游戏,无论他答应还是反悔都无所谓,反正我是不吃亏的。
d先生的语气彻底恢复成了让人难以辨别情绪的单调,但他选择同意这个提议。
“是何田田想要转交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