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加在一起都不如我原本穿着的针织衫。
“你确定?”他拧紧眉头看着我,摆满了是不相信我的话,余光更是轻轻往姚呈明所在的方向看去。
他们两个一有空就会往对方身上扣锅,毫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
我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早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平静的打岔:“我当然确定,因为我方才根本就不是冷,而是有些……害怕。”
说到末尾一词时,我的话音停顿了一瞬,是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的脆弱,可藏着掖着显然不利于解决问题。
我对容云衍和姚呈明都有所提防,这时要同他们二位说明情况,实在是很考验话术,于是我把梦境掐头去尾的搬了出来。
“其实我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的我差一点从灯塔边缘掉到里面去,底下密密麻麻堆叠着的全都是尸体,而且……它们长着我的脸。”
其实梦里的尸体长的是沈棠的脸,但这一点没必要在现在讲出口,至于已经知晓我真实身份的容云衍会怎么理解这个“我”,亦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拖的一刻是一刻,只要他不问,我就能一直装傻下去。
闻言,容云衍难得和姚呈明做出了一样的反应,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前者目光锐利的看向灯塔,后者则是看看灯塔又看看我。
我对他们的表现并不觉得意外,平淡的反问:“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是个偶然?”
容云衍收回目光,看着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同我通过电话后做的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其实很正常。”
若是我没注意到他望向灯塔时变得异样的目光,兴许是能被他糊弄过去的。
我意识到他不仅是有所隐瞒,而且还有所发现,为了不打草惊蛇,跟着垂眸做沉思状,直到姚呈明从旁说了句:“梦里的世界经常没规律可言,有违和感是很正常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这似乎不是有违和感那么简单,而是货真价实的恐怖。姚呈明的关注点似乎有点偏了,我迟疑着问:“你觉得哪里违和?”
姚呈明指着远处的废弃灯塔对我说:“灯塔为了抵御来自海上的抗风暴雨,一般都是钢筋混凝土的结构,顶上有安装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