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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他们忙着在灯塔附近打捞可能派得上用场的线索,压根顾不得也想不到要往岸上看一眼,而我见他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索性趁机往附近去转了一圈。
三年前,我跟容云衍一同出游时是乘的船,并不曾注意过这些与行程无关的琐事,等后来发现地窖里的秘密,倒是被迫把周围参观了一番,但那时性命攸关,压根也提不起细看的心思来。
这次我抱着验证梦中猜测的念头故地重游,反而能放下危机感,切身去把这个改变了沈棠一生命运的地方记到心里去了。
容云衍见我转身往村里走,二话不说就跟了过来,他没有靠的太近,但是步子始终跟在距离我有半个身位远的侧面,一旦遇到不对劲的情况,马上就能挡到我面前去。
人非草木,我跟他隔了数日才又见面,不知怎的竟是消弭了未见时的冲突,能够像什么都没发生时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可我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响,它告诉我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我悄悄的往后跟上来的姚呈明所在的方向挪了几步,好维持着在他们两个中间端水的姿态,但他们两个仍旧跟被放到一个笼子里的蟋蟀似的,意识到对方的存在就要散发出敌意。
渔村里的主干道就一条,但是乱七八糟的小路多的数不清,只要路过的人愿意,甚至可以从废弃房屋的院子里穿过去。所以在这里导航没有意义,我只要顺着相对有人烟的地方走就行。
渔村距离最近的有招待所的镇子也有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仅仅为了住的相对舒服些就来回往返的话未免有些自找苦吃。
我了解容云衍,知道他虽然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很高,但在需要忍耐的时候也是特别的能忍,因此他这几天一定是跟刘队他们同吃同住,与其把时间浪费在等待上,倒不如找个地方住下再说。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渔村里到处都充斥着令人不舒服的气息和目光,我打算拉着姚呈明,跟他一起住在容云衍他们的居所旁边,一边监视他一边保证自己的安全。
正在我为想出的两全之策感到些许自得之时,身后传来容云衍的话音说:“这里不必拐弯。”
不等我问他为什么,姚呈明先冷笑一声,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