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忍不住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但是他搓了搓眼皮，小姑娘肩膀上那个小人还是没有消失。
甚至还特别痞气的双手环胸，双腿呈稍息形式的伸出一只小脚丫子，很有节奏的点啊点。
睨着他的眼神，也是一点都不友善。
乔荞自然发现了沈老爷子的异常。
她心里猜到了什么，但是面上却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心里却是满满的疑惑。
因为她记得她奶奶跟她说过的，这个爷爷是个坏坏的糟老头子，是非不分，帮着沈清荣那一家子大坏人，不是个好的。
而她头顶的气泡，不但是个正义的小气泡，还是个要对她有足有多的喜欢，才能看到的小气泡。
就是窦玉凤表现的那么喜欢喜欢她，她至今似乎都还不能看到这个气泡。
这个坏坏的糟老头子，怎么就能看到了？
他已经这么喜欢她了吗？有这么喜欢她吗？
乔荞满心的不信任。
乔荞心里这么想着时，小人也在同步表达着她的心情。
小人斜着眼睛刮着沈老爷子的同时，还不忘掏出了那本沈清宴异常熟悉的记仇小本本，捏着小笔，一边瞅人一边哗哗记着：是非不分的糟老头子，坏的很！
“……”是非不分的糟老头子之沈老爷子，嘴角狂抽不止。
在看到小人掏出那本明晃晃标注着【记仇小本本】的小本子时，他满心满眼的震惊，就全部变成了无奈与尴尬。
他暗暗咳嗽了一声。
都顾不得和颜莉媂的约定了，探着头，腆着一张老脸，小心翼翼的和小姑娘打着商量：“荞荞，以前是爷爷的不对，是爷爷是非不分，你原谅爷爷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小人又掏出刚收好的记仇小本本，哗哗又记了一笔：花言巧语的糟老头子，大大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