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没事吧?徐凤元那混蛋没对你做什么吧?”
徐凤元走后,南宫翎那亲信才从外归来,大步跑了进来,扶起对方,满面忧色。
此刻,南宫翎已然冷静下来,他推开亲信,“孤是个男人,又是南疆太子,能有什么事?徐凤元能对、又敢对孤做什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亲信适才松了口气,但被南宫翎就这么推开,他眼底不由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太子,你当真相信徐凤元能从永安镇归来,是运气使然?”亲信问,“属下探查到,贺非凡死的那个晚上,十绝寨的山匪曾下过山。”
南宫翎摇头,“孤当然不信一个人的运气可以这么好,不过,贺非凡身死,白莲教遁逃,真真假假一切都已没了对证,更无从考究……”
“至于那群山匪,我南疆若是接触,必会引起乾帝瞩目,不若将这一切交给皇室去查……”
“反正,你我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探查徐凤元究竟是真纨绔,还是隐龙,只要将大乾的水彻底搅浑,只要他们内讧,我南疆便暂无忧患。”
“可徐凤元将一切矛盾点都引到了白莲教头上,我们的目的难达成……”亲信道。
南宫翎冷笑一声,“谁说的?你以为,我们能想到的,大乾皇帝想不到?你以为,他当真会听信贺家亦或者是徐凤元的一面之词?”
“永安镇的事情,越是没有对证,贺家越是去乾帝面前领罪,乾帝就越是会如孤一般怀疑,这其中有阴谋!越是会怀疑永安王府和徐凤元。”
“你且看着吧,接下来,这大乾必不会安稳……”
果然,如南宫翎所料,乾帝派出去探查永安镇事宜的人已经归来。
此刻,那人正跪在乾帝脚下,述职,“陛下,属下派人去永安镇查了贺家与白莲教的事,确实是贺家与白莲教发生了内讧,自相残杀,不过,那些百姓并未亲眼看到白莲教的人杀贺非凡……”
“还有一处疑点,当晚,十绝寨的山匪有去过永安镇,只是镇内百姓见大战将起,四散而逃,并不知道那些山匪去作何……”
“十绝寨的山匪?”在听到此处时,乾帝眉宇紧蹙,“朕记得,之前,监察司曾派徐凤元去剿匪,徐凤元将这些人诏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