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侧的龚喜答道。
“也就是说徐凤元去永安镇虽然没有携带兵马,但极有可能调动了十绝寨的山匪……”乾帝喃喃自语,“那贺家运输去的那一百万两白银,也未必就是白莲教劫走……”
“也许是徐凤元贪了?”
“这……”龚喜沉思许久,“这不好说,照永安镇的居民说,白莲教的人是真的去过永安镇。”
“虽然,贺家的说法也能解释的通,可不知道为何,朕总是觉得,这永安镇的事情怪怪的,尤其是徐凤元这厮的运气也太好了点……”乾帝龙目阴沉,言语不悦,“就像是当初永安王在边关对敌,价格本已突飞猛进的粮价突然降到了最低,当初朕选择相信这一切是沈万千那个商人而为,可现在,种种事宜都太过有利于徐凤元……”
“陛下的意思是,不论徐凤元,还是永安王府,这些年来都在藏拙?那块石碑也是徐凤元所为?”龚喜问。
乾帝道,“不乏这个可能,但,贺家也不能轻信,若他们真的对朕忠心又如何会勾结白莲教的人?说这一切都是贺非凡所为,朕可不信!”
“那陛下准备如何是好?”龚喜试探。
乾帝对其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去。
龚喜照做,就听得乾帝在他耳畔道,“明日,你安排人,如此做……”
“若那徐凤元所言有假,一定会被朕诈出来!朕要这世人都看看,徐凤元和永安王府这些年来是如何欺君,欺骗天下人的!!!”
“陛下果然英明神武!”听了乾帝的话,龚喜一脸钦佩。
……
……
而徐凤元,自从驿站离开后,便回了红袖招。
荣倾城扫榻而待,只是在嗅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后,却是蹙了眉,“世子说有要紧的事情去处理,何故却沾染了一身女儿香?”
“难不成世子在外,又有新欢了?”
“女儿香?”徐凤元眉毛一扬,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吗?”
荣倾城轻哼一声,“当然有了,若我没有闻错,这香是专治女子痛经的悦容香,以药材为原料,闻之可活血化瘀,缓解疼痛,若用之做成香包热敷肚子上,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