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苏明昭就又收到了苏家的来信，说是秦氏最近身体不适，生了病。
赶到苏家的时候，秦氏在榻上十分虚弱，她捂着胸口，一直咳嗽。
“娘这是怎么回事，我那天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会突然生病？”苏明昭皱着眼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几日娘就一直不太舒服，我们找医师来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但是娘今日就格外严重，甚至咳了血。”四哥担心的回答，从前娘身子确实不舒服，但是没有这么严重过，今日，还是第一次。
苏明昭给秦氏把了脉，也没发现什么不妥。
秦氏的咳疾是从娘胎里就带的，这么多年她身子骨就一直不太好，都是靠药维持，不过都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严重到这种地步啊。
“四哥，先按照我开的药方给母亲开点药服用吧。”
“嗯。”
苏修凡知道苏明昭会医术，所以十分相信她。
看着秦氏痛苦的躺在榻上，苏明昭叹息一声，拿过一旁的手帕替秦氏擦了擦额头。
秦氏睁开眼眸，一把握住了苏明昭的手。
“阿昭，娘是不是快要不行了，娘这病都这么多年了，维持了这么久，或许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要不然你也别给娘救了，就这样吧，也算是给娘一个解脱。”
她的声音沙哑，嘴唇干涸，双眸失神，一丝希望都没有。
“那日你跟娘说的那些，娘回去也反省了一下，是娘不好，在你面前说了那些，娘不应该那么做的，娘只是觉得，苏家就剩下你们两姐妹，当年明月进苏家也是迫不得已，并非是因为她要进来所以才把你挤走的，娘也很为难。”秦氏说到这里，连呼吸都有些费力，豆大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说这些了，我没怪您，您现在就把自己的病养好，那比什么都重要。”苏明昭叹息一声，知道现在不是谈论过往之事的时候。
苏明月之事，她自有定夺。
望着秦氏虚弱的面孔，眼前的身影突然和苏老夫人之前突然病重的身影重合。
她们两个人的症状，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