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人,叫姐姐什么的,不是他的风格。
尤其是现在知道了曹一知还没考驾照,一边好奇为什么十年间都不去考,另一边更加留下了一个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印象。
其实宋元启也知道,二十八岁的曹一知必然能把自己照顾好,只是在他眼里,他要给自己一个照顾喜欢的人的理由,证明他不是一个弟弟的理由。
“为什么不考驾照?”
曹一知侧目瞥了宋元启一眼,编了个理由,“我晕车。”
“没事,我老司机了,”稳定地控制着老爷车的前进速度,“我高考完那年就考驾照了,十年驾龄老司机本人,保证你不会晕车。”
谁知下一秒曹一知把头转向了车窗,不去看他,声音闷闷地传来,“我有些累了,到了跟我说一声。”
在曹一知的生命中,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段,也是最不能提起的时间段,就是高考之后的那段日子,连听到那几个字都会不舒服,生理性地反胃想吐,转过头只是为了掩饰她不自然的表情。
宋元启不知道自己撞在枪口上了,还以为曹一知晕车了,他的技术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好,又或者曹一知属于极度敏感的晕车患者。
一路把车开回警局,两人都没有说话,宋元启让曹一知在警局门口下车,等他把车还了一起走回家。
还是两天前的路灯,曹一知一身短袖短裤,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夜风不停地吹着,她几乎要缩成一团,右小腿上的伤口包裹了几层纱布,逃过一劫,但也因为如此,她下意识地把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了细细的左腿上。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曹一知掏出电量只剩百分之十不到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马姐,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毕竟马姐算是为数不多的会关心她的人,“喂,马姐”
“吱吱啊,我才看到新闻和群里的消息,你没事吧?”马姐飞快地说,“我吓一跳啊,婉婉怎么会突然要闹自杀,现在我也联系不上她,不管怎么样,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饶是知道她素来说话语气就是这么快,曹一知也还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与其说是关心她,马姐更像是话不过脑子,想到什么就说了,曹一知听起来只感觉她像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