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毫无保留地爱我,心疼我。”
“可在她的世界里,我不是她的唯一。她带我融入她的社交圈,她的朋友却嫌弃我随地吐痰;她带我学琵琶,老师又抱怨我不如她努力。我永远活在跟她的比较中,每次被人诟病后我就格外恨她。我甚至觉得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的东西都给我,实则就是让我难堪!她有什么可骄傲的,她不就比我多十年吗?要不是当初她弃我而去,被拐的就是我们俩,她会比我更落魄,更肮脏,甚至不如我!”
我看着她,“你好像很会曲解她的好意。”
“她对我还有好意?”唐书惠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睛瞪得好大,“有一年夏令营,她能去我不能去,我差点儿给她跪下,乞求她在家陪我。因为她离开的时间正好是我俩生日,这是我回家后的第一个生日,我想和她一起过。可她还是执意去了,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关子辰也去么?她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抛弃了她的双胞胎姐姐!”
我坐在她对面,她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喝出了白酒的气势。
然后她与我对视,眼睛里全是极端的恨意,可我却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因为她并非天生就坏,她所有的偏执与委屈都能找到最原始的出口。
可她却固执地将所有责任统统怪到我身上,也因此曲解了好多事。
那不是什么夏令营,而是校民乐团比赛,我是团里的首席琵琶手,我不能不去。
“后来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她在凌晨的时候,摸黑偷偷给我打视频,说要和我一起等待生日的到来。我都快被她哄好了,可零点一到,她宿舍的灯突然就亮了,好多人从四面八方出现,关子辰站在人群中间,捧着生日蛋糕让她吹蜡烛。我立马就把视频挂了,因为对比太明显,真的太明显了。后来她的视频再也没有打回来,她什么也没做。”
我神情复杂,艰难开口,“你说她什么都没做,那你还记不记得回来的时候,她给你带了一盒青团。当时她每天都要排练,根本没有出行时间,她只能自己在宿舍亲手做。不仅如此,她还发动民乐团的所有人一起做,因为她想把身边人的祝福都带给你。可这盒青团带回家,你记不记得你说了什么?”
她转移目光,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