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吃过的模样。
谁也没吃一口早饭。
姜忠的肚子一直在叫,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
没过一会儿,阿布和阿剪再次过来,这回是带着他们去砍木头的。
阿剪手中提着一只筐子,里面放着八把斧头,比楚婧在柜子里找的那几把新的多。
“跟我来。”
依旧是简洁至极的话语,阿剪转身就走,看也没看餐桌一眼,似乎对他们吃没吃肉漠不关心。
他佝偻着背,看上去很阴郁。
阿布没有跟着他们走,留在屋里收拾碗盘。
天色微明,空气潮湿,众人踏着水坑,往宅外走去。
快走到大门时,陈极戳了戳杜听风,示意对方回头看。
厢房的大门敞开。
隐约能看见阿布的半边身子弯下,整个脸埋在碗盆里,正啃噬着里头剩下的羊肉。
“昨天中午宰的羊,至少证明那不是花依兰。”
八人和阿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小声地讨论着。
“明天的早饭要还是炖羊肉,就说不准了。”吴弓慢悠悠地说道。
他们一路穿过不少巷道,走了已经有二十分钟,并未见到昨夜的疯男人和山羊。
“假设山羊在寻找目标,那男的干什么的?”姜忠皱眉问道:“伥鬼?”
“反正不是人。”
殷紫琴道:“它大概率和那三家有联系。”
一旁的常浩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已经很明显了,疯子唱歌,之后才是山羊抓人;李、郑、周三家都没有任何表示。
陈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讨论,望向前方。
他们已经逐渐远离了村落,步入村子的后山。
刚下过雨,雾气氤氲,不远处,一团模糊的黑影渐渐浮现。
足有十几米高。
“槐树。”
陈极心里一沉,他的猜测果然成真了。
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随风吹来。
映入眼帘的是
三棵紧紧靠在一起的老树。
时值冬日,叶子早已落尽,只剩下无数光秃枝干,扭曲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