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么?
顾庭霄面无表情地转身坐在钱茹茹身边。
虽然一言不发,但沈惜惜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冷意。
生气了?
那他还和钱茹茹在一起吃饭呢,昨天不是还说死也不离婚,今天就和别的女人下馆子。
“惜惜,你以后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走小胡同,太危险了。”
白少诚才不管顾家那些人怎么说,白皙文雅的脸蛋看着沈惜惜,柔声嘱咐。
沈惜惜点点头:“嗯,今天也是事出有因我才会走胡同里,没想到能遇到那些畜生,多亏了你。”
“沈惜惜,你不装柔弱能死啊?不过是勾引男人的把戏罢了,装什么啊?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你么?”
就坐在隔壁桌的钱茹茹听不下去了。
这沈惜惜要不是装柔弱上了她庭霄哥哥的床,顾家儿媳妇能轮得到她?
“这位女同志,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白少诚转头看向钱茹茹,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力量,“我看你穿着打扮也是个女学生,你读的书上就只教会你用最大恶意来对待女同志么?我看你现在最应该学的就是如何做人。”
白少诚言语有力,说话时会下意识的推动眼镜,皱起眉头。
虽然不似顾庭霄一般禁欲冷峻,但却是另一种温和儒雅,相处起来让人舒适。
“你又是谁?勾引人家有夫之妇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你知不知道,她和庭霄哥哥还没离婚呢?你们现在就属于婚外情!”
钱茹茹冷冷开口,边说边抬手搂上了顾庭霄的胳膊,那亲昵的动作,好像他们两个才是夫妻。
“钱茹茹你说够了没有!”
沈惜惜拍桌起身,绝不能像上辈子一样懦弱下去。
要是没有白少诚,说不定她现在正在遭遇什么困境呢!
“你要是再没完没了,你试试!”
沈惜惜那双眼好像万年寒川,冰冷逼人,死死盯着钱茹茹,看的钱茹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庭霄哥哥。”
她往顾庭霄的方向挪了挪凳子,这会儿被沈惜惜吓得不似方才那么嚣张。
“你看看她,明明是她找其他男人搞破鞋,她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