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到了夜里一点钟,仍旧困意全无。
后来想明白了,这大概是婚前焦虑症。
按理说不应该的,毕竟这婚姻不会持续很久,不过就是骗骗司徒寒父母,让他们别真把儿子送监狱里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觉得这婚一结,后面的事情就不好说了。
然后又想到司徒寒表态说的那些话。
听着是挺通情达理的,也不再强迫她。
但是男人的话,可以信么?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思量着,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
后来江幼渔实在头疼,决定去司徒寒房间里偷两粒安眠药。
这些天,司徒寒控制她安眠药的用药量,每天一粒,其余的在他那保管着。
但江幼渔知道那药放在什么地方,就在他床头柜里。
他睡眠质量还可以,屋里又有地毯,脚踩在上面超级静音。
再说那床头柜,木料昂贵无比,抽屉质量特别棒,悄悄打开,丝滑顺畅,没有任何杂音,从里面偷一粒药,问题不大,应该不会吵醒他。
想好了进入房间后的全部经过,江幼渔下了床。
司徒寒的套房在她房间对面,江幼渔光脚溜了进去。
穿过走廊,来到主卧,司徒寒正仰躺在床上,看起来睡得很沉。
江幼渔悄悄提了口气,放轻脚步,溜到床边,打开抽屉,一眼就看见了那药瓶,拿出来,又轻轻关上抽屉。
一切都进行得顺利极了,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然而就在她要走的时候,司徒寒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扭,将她按在了床上。
“什么人!”
“我!是我!”
司徒寒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松了力道,然后打开了床头灯。
他看看她手里的药瓶:“失眠了?”
江幼渔郁闷点头:“肚子也有点疼。”
司徒寒往旁边挪了挪,直接将她拽到床上。
“喂,你干什么!”
“别这么过敏,从明晚开始,咱俩就要演夫妻了,只要在家里,睡一张床是肯定的。”
“谁说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