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分居的人有的是!”
“那就让我给你暖暖小肚子,之前不是挺管用的。”
司徒寒低声说着,语气坚定强势。
江幼渔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过去,他又是那个可以让她安心依靠的小叔了。
这恍神功夫,司徒寒已将她揽进怀里。
她没再抵抗。
也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也许她是该适应,与这人像夫妻一样相处……
司徒寒把她手里的药瓶拿走,他力气大,她没辙,只好松手,“我不想明天顶着黑眼圈去领证,你就让我多吃一粒不行么?”
“一会儿你回房间的时候,我会给你,先帮你暖一会儿,你这小肚子都是冰凉的,不疼才怪。”
江幼渔咬了咬唇,没吭声。
抛开他做的那些禽兽的事,她对身后这男人并无半分讨厌……
可惜,一切回不去了,只要和他距离小于三米,就会想起那两晚,他是怎么脱下斯文的外衣,怎么贪得无厌地榨取她。
本以为,这么被他抱着,是睡不着的。
可没想到,她很快就温暖过来,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到最后,她也没吃安眠药,而是一直睡到次日下午。
司徒寒则早早起了床,上午正常处理工作,午后把自己穿戴好,就去了一楼小书房,在窗边晒着太阳等她起床。
他看起来很淡定,但家里佣人管家司机园丁,上上下下都看出了他的不安,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安。
毕竟这是要去结婚,而结婚对象正是他喜欢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才要娶回家的姑娘。
他坐那半个小时了,恨不得一分钟看三次手表,手里的杂志也没翻动过一次,管家给他送了一壶茶过去,一看他手里的杂志,不禁笑了,别提翻页,正反都拿倒了!
这天司徒寒打扮得也很隆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打着发蜡,身上一套深蓝色休闲西装,高定款,打着领带,一看就是要出席重大场合。
“她还没醒?”司徒寒问管家,心里有几分忐忑。
他现在就怕幼渔悔婚。
“我去看看。”管家答应着,正要上楼去,幼渔缺走进了小厅。
“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