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么?”她问司徒寒。
司徒寒将眼前姑娘上下打量着,心里有些不是味。
相比他的隆重,江幼渔的穿搭就显得有些随意,就像出去遛弯散步穿的衣服。
上身穿了件白色卫衣,下身宽松牛仔裤,头发散着,出门有点冷,卫衣帽子往上一拉,把自己罩住,然后钻进了车里。
江幼渔觉得反正以后是要离的,自己就是去走个过场。
也就没必要使劲儿捯饬自己,脸上那薄薄一层粉底液,是她对今天这场合的最大尊重。
司徒寒有点失落,默默把领带扯了下来,故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好久不打领带,还挺不舒服。”
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幼渔并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反而自顾自说了句:“对了,我昨晚可能是肚子不疼,就睡过去了,毕竟已经那么晚了。”
所以,真不是她贪恋他的怀抱!
司徒寒侧脸瞥了她一眼,抿唇轻笑,这丫头,也是倔强爱面子,这是不想承认在他怀里睡得安心,才欲盖弥彰来这么一句!
但他没有揭穿。
得了便宜卖乖,只会让幼渔讨厌他,嫌他油腻。
之后司徒寒亲自开车,载着江幼渔,来到民政局,一路无话。
刚进到办事大厅,江幼渔远远就看见了一对熟悉的身影,正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
她碰了碰司徒寒的胳膊,小声问道:“你爸妈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