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
后半段车程,江幼渔没跟司徒寒再多说一句话。
她是故意不想搭理司徒寒,司徒寒正好也因为喝多了犯困,后来直接在座位上睡了过去。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司徒寒还没醒。
江幼渔只好把他晃醒,告诉他到家了。
司徒寒这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你先上楼吧,我缓一会儿再上去,免得我动静太大,被我爸听见了,他发现我喝多了又要骂我。”
两人眼下住在父母家里,不但要同住一间房,日常做戏给他父母看,两人的言行也得格外注意,反正都不能喝醉酒。
因为司徒寒的父亲,司徒盛年最看不上放纵自己的人,酒精香烟,都是他所厌恶的东西。
江幼渔没下车。
她坐在车里安静地等着他缓过来。
把司徒寒一个人放车里,他肯定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第二天司徒公子醉酒后把自己关在车里缺氧而死一事就得上新闻。
再恨他,也不至于想让他去死。
“怕我睡着了,闷死在车里啊?”司徒寒笑道。
“当然怕,你死了我就是嫌疑人。”江幼渔没好气地说道。
“车里有车载录像,会录下来咱俩说的话,没人会怀疑你谋杀亲夫,好了,快上去吧,我抽根烟也上去了。”
然而江幼渔不走,很坚决地要陪着他。
司徒寒无奈,只好把刚拿出的香烟放回去,“好了,我跟你一起上去,行吧?”
已经很晚了,幼渔刚做完手术没多久,身体还虚弱,不能跟着他一起熬。
江幼渔呵呵一笑:“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才干嘛把我叫出去接你。”
司徒寒讪讪笑着,说:“我之前糊涂。”
“我看你一点不糊涂,你就是为了让我去接你,你趁机宣布咱俩结婚的事。”
司徒寒苦笑:“我跟他们宣布有什么用,你不喜欢我,我为你做什么,你也一样不领情。”
江幼渔看了他一眼,他那苦涩而失落的表情,让她心情烦躁。
她拉开车门下了车。
司徒寒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