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算不算,还要看梁含月的态度。
秦以深也看向梁含月,见她迟迟不开口,皱眉道:“她知道错了,你就别追究了。”
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奚落,“秦导愿意怜香惜玉是你的事,我愿不愿意追究就是我的事了。”
秦以深拼命的给她使眼神:你闭嘴吧,那是靳言臣的堂妹。人家是给我面子,你别顺杆子爬。
梁含月像是没看见他的示意,眸光看向脸肿像猪头的小姑娘,红唇轻启:“你还没说为什么要针对对我?”
“我……”靳甜眼神慌乱,撇过秦以深又迅速垂下眼帘,骄横道:“谁让你戴了我最喜欢的项链,明知道我喜欢,不送给我就算了,还敢嘲笑我。你自找的!!”
秦以深听的一脸匪夷所思,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
梁含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漫不经心的笑了下,“是这样吗?”
“就,就是这样啊……”靳甜故作镇定道:“你不过就是个三流女明星,却装作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是看着不爽,就是讨厌你。”
梁含月看向靳言臣,“靳总,不知道靳家是否有家法?”
靳甜懵了,怎么还牵扯到家法了。
靳言臣:“有,仗势欺人者鞭刑 50,祠堂罚跪三天,犹如家风者鞭刑 100,逐出家门。”
靳甜连忙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别,别用家法……呜呜呜……”
“还不说。”靳言臣眸色一沉,不怒自威。
靳甜被吓的瑟瑟发抖,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你的脑子玩不出这种连环套。”靳言臣薄唇轻启,声音里满载着讽刺。
靳甜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我不知道。”
“啪!”
靳言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阴郁骇人。
靳甜吓得一抖,闭着眼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真不知道啊……对方是寄了一个快递给我,上面告诉我该怎么做,怎么联系粉丝,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
秦以深惊讶的直接站起来了,“这件事背后还有人?”
靳甜哭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秦以深看到靳言臣面色沉静,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