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会道歉,也会补偿你。今天情况特殊,你看能不能——”
梁含月没等他话说完,忽然伸手拿走酒杯塔最下面的一杯酒。
轰隆一声,整个酒杯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下而上的崩塌,不知道多少个酒杯顷刻间支离破碎,香槟四溅。
盛怀明下意识的就将妻女往怀里搂,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们,而其他人也吓的连连后退,唯独秦以深大步上前一把拉住梁含月的手腕……
“小心……”
他用手挡住了梁含月的脸,飞溅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手面,鲜红色的血液缓缓流下。
“你疯了?”
待一切平静,秦以深低头看她,声音不自觉的夹杂着怒意,“你知不知道这样多危险?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梁含月自始至终眉眼沉静,没有一丝慌张与害怕,抬头看他时平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关心自己?
秦以深也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深呼吸一口气,舔唇找补,“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的戏还要找人重新补拍,还要损失很多资金,你到底要给我添多少麻烦啊。”
梁含月也知道他不会关心自己,在意的只有戏。
“放心,这个角色就算是死我也会演完。”
这话不只是说给秦以深听的,更是说给云初听的。
“这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周年的礼物。”梁含月看向脸色泛白的云初,冷声警告道:“再有下次,我保证会撕下你那张虚假的人皮面具,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美丽的面孔下是什么样的蛇蝎心肠。”
扔下只有云初和自己能听得懂的威胁后就走,丝毫不管她的脸色被气成什么样子。
秦以深微微欠身后,急忙跟上梁含月的步伐。
走出云氏酒店,梁含月停下脚步,侧头看向跟过来的男人,“你不用跟着我,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秦以深明明是担心云家和盛家的人会对她不利,但嘴硬道:“谁担心你了?刚刚我当着那么多人面打云姨的脸,继续留里面不是自讨没趣么。”
梁含月发泄完,心头舒服了一些,“你刚刚……为什么帮我说话?”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