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只剩下价值两个字?”
“是。”梁含月毫不犹豫的承认,“你在惊讶什么?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到今天才知道能怪谁?要怪就只能怪你眼瞎,怨不得我!”
“你真让我……失望。”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转身摔门而去。
梁含月浓翘的睫毛微微一颤,红唇扯出不在意的弧度,笑起来,“新的一年,一切都结束了。”
顾景沉,也好。
靳言臣,也罢。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就让一切都留在穿膛而过的冷风里。
年二十九。
钟点阿姨和助理都放假了,梁含月本来打算晚上给自己做个沙拉凑合下,突然接到陆笙笙的电话。
邀请她一起吃饭。
梁含月不想去,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会有雪。
陆笙笙软磨硬泡,要是她不去就发微博指控她,言而无信,出尔反尔。
梁含月拒绝不了,只好换上一条黑色毛衣,长的针织裙,外面套了一件杏色大衣。
武德放假,她自己开车抵达餐厅。
陆笙笙已经点好菜,还要了两瓶酒。
梁含月脱下大衣递给服务员,看着倒满的酒杯,“我好像没惹你吧。”
“我想喝酒了,是姐妹的就陪我喝个痛快。”陆笙笙举杯道。
梁含月:“我开车了。”
“我给你叫代驾。”
梁含月能感觉到她心情是真的不好,端起酒杯跟她轻轻碰了下,“怎么了?”
陆笙笙一饮而尽,仰头笑了下,故作坚强道:“没什么。来,新的一年,祝你和靳总甜甜蜜蜜,长长久久。”
倒一杯,举起敬她。
梁含月神色沉静没有诧异,也没有恼火,淡淡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