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许多。
“你是谁派来的？你是否喜欢小七？”
“你是故意杀害那么多人？刚开始为何不说？”
“你与小七可否同房了？”
……
不止清玉听了觉得新奇，哪怕是陆岩，都有种沉默了。
一连串的问题，不仅将陆岩问懵了，也是将清玉弄懵了。
最后陆岩还是那一套说辞。
他好像认定了一般，句句属实，除了……
他不经意间随口说了凤燕儿一句坏话。
气得女皇浑身颤抖，最后也不再看地上的陆岩，直接起身去了外厅。
还在松了一口气的凤燕儿还没高兴多久，便被女皇的怒气整懵了。
最后反应过来时，她的太女之位已然被废，整个人都萎靡得不行。
而凤羽作为最大的无辜者，女皇想做什么去弥补，却又发现一切已经晚了。
若是太医所言不错，凤羽便只有三天时间了。
三天……
什么都做不了。
“是朕……没有看好你。”女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你父亲若是知道，该要骂朕了……”
“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不得好死的。”
女皇断断续续说了不少，凤羽木着脸听着，只觉越来越晦气。
她还没死呢！
这当着她的面说遗言？？恶心谁呢？！
可惜如今她昏昏沉沉，不敢再多要求什么，只是看了看殿中央，试探道：“我想跟国师……多相处，或许……下辈子还能跟父亲投胎成父女。”
如今话语……
女皇根本拒绝不了。
“你高兴就好。”
清玉的视线落到凤羽身上，后者终于可以坦白地投之热烈的眼神。
“国师……”
清玉面容不悲不喜，哪怕凤羽是将死之人，她也丝毫表情都与。
银色面具下的面容连唇角弧度都没变，只是公事公办地回复：“七皇女，我并没有指导你投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