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德全,说道:“德全,你可知罪?”声音低沉,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德全瞬间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德全心中“咯噔”一下,头皮发麻,忙不迭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口中说道:“皇上,奴才不知犯了何罪,还望皇上明示啊!”他心里慌乱至极,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与端王勾结之事败露了。
皇上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德全的心上。良久,皇上停下脚步,指着桌上的一份奏章说道:“有人参奏你,说你收受贿赂,结党营私,可有此事?”
德全听闻,心中暗暗叫苦,却仍强装镇定,抬起头,满脸委屈地说道:“皇上,这定是有人在背后恶意中伤奴才啊!奴才一心只为皇上,对皇上那可是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皇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德全,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说道:“哼,你忠心耿耿?那为何朕听闻,最近你与端王来往甚密?”
德全心中一凛,知道此事已无法隐瞒,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颤抖着说道:“皇上,奴才与端王不过是偶然间有过几次接触,并未有任何不轨之举啊!端王乃皇上至亲,奴才想着多与他亲近亲近,也好为皇上分忧啊!”
皇上看着德全的模样,心中愈发恼怒,喝道:“大胆德全,到了此时你还敢狡辩!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看端王势力渐大,便想攀附于他,为自己谋条后路吧!”
德全“扑通”一声,再次重重地磕头,哭喊道:“皇上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奴才不该心存侥幸,做出这等糊涂事。
求皇上看在奴才多年伺候的份上,饶奴才这一次吧!”此时的德全,早已没了之前的阴狠与狰狞,只剩下满心的恐惧与绝望。
皇上背过身去,沉默不语,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处置德全。书房内一片死寂,只有德全那压抑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
“呵!德全啊德全,念在你多年来尽心尽力伺候着先皇的情分上,朕今日暂且饶你这狗命一条,
但是,你得老老实实将所知晓之事全盘托出,尤其是那端王究竟拥有多少兵马?他们接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