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虞笙被问得一愣。
好端端问她的胳膊,不是关心是什么?
关心就关心了,这又没有外人。
他至于吗。
虞笙干巴巴说:“……你怎么想都可以。”
江焳没走,短暂沉默后,清冷的声音响起。
“那日你把摔跤之事怪到我头上。”
“我问起,不过是怕你赖上我。”
他顿了顿,
“毕竟你惯会倒打一耙。”
虞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此时,竹砚迎着二人走上前,递来信件:“公子,京畿大营临时有事,吴大人那应当去不了了。”
虞笙视线随着江焳拆开信件的手移动。
听到京畿大营,忽然想到一事。
她道:“……江焳。”
江焳冷瞥过来。
虞笙不自然地清清嗓子。
见他不是很着急的样子,问:“听说我二哥要升到千户一职去,虽然还没升,但你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殷谨白手下呀。”
江焳:“知道。”
虞笙:“……?”
什么意思。
知道,但不说?
虞笙憋了憋刚要追问,见江焳合信件,不紧不慢睨向她。
“怕殷谨白公报私仇?”
虞笙干笑两声:“他会吗?”
她是真的挺担心的。
情敌相见向来分外眼红,见过殷谨白对孙秋月的态度,她更担心了。
“思虑过度损耗心神,上次你在街上晕倒,大夫嘱咐过,你半点没听进去?”
虞笙下意识想要反驳。
然江焳的下半句话像一盆冷水泼下。
“殷谨白会或不会,你能做什么。”
“你很喜欢关心别人的事?”
虞笙没吭声,良久嘴瘪了起来。
江焳没说重话,但她听着就是不高兴。
“因为是重要的人,才会关心。”
她不满地解释,
“因为重要,所以担心他遭受苛待,上战场有危险,这很难理解吗?”
“你也关心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