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放心交给我就好。”他压低声线诱哄,“避孕套我准备好了的,不会再次怀孕。个人卫生我也处理干净,身上香香的,没有汗味。”
说到臭,安小月反问,“你什么时候臭过?”
“那也没有老婆香。”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耳蜗,安小月顿觉脖子痒痒的。
“是吗?”她强装镇定,身体却是实诚得很,气温一点点升起来。
傅盛炀不语,只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话的真实性。
急切霸道的吻落在颈窝,辗转于饱满圆润的耳垂与敏感的锁骨上。
异样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拽紧身下的被子,她咬住唇角,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傅盛炀好似不知疲倦般碾压、轻吮她娇媚红艳的唇。
“别咬,会疼。”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蛊惑人心。
安小月松口,“我……”
话还未说出口,强势的吻便将她所有的话都吞吃入腹。
糟糕,着了傅盛炀的道!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被迫共舞。
嘤咛伴着娇羞的呻吟如月光般倾泻而出……
好在,傅盛阳特意为房间做了隔音。
不然谁要是不小心从廊下走过,房间里传出来的声响,光是听一听,便让人觉得面红耳赤,寂寞难耐。
一时之间,安小月被傅盛炀亲得迷迷糊糊的,只觉身上绵软无比,却又燥热难耐。
身体里仿佛有一头被囚困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
只有傅盛炀的吻,能让她异样的感觉缓解几分。
须臾,傅盛炀不满足于得到的一切,亲了亲她的唇,哑着嗓子问她,“小月,可以吗?”
漂浮在云端的安小月,只觉昏昏沉沉的,愉悦的心情无法形容。
如此美好的感觉,问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
朦胧月色里,安小月点点头,“可以。”
随之,她蜷缩在身侧的手,主动攀上傅盛炀的脖颈。
得到允许的傅盛炀,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他脱掉刚穿上不久的睡衣,随手扔地上,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