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感兴趣的样子问两人,“什么手表?”
安小月看了看沈凤梅,坐在椅子上的人依旧冷着一张脸,一点都不着急。
患者的情况并不乐观,做最坏的打算,尽快找到家属,还能见患者最后一面。
否则,都是遗憾。
安小月没办法,只能回答沈隽的问题。
“患者身上有一块萧邦牌手表,没有其他可证明身份的信息。”
“嗐~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沈隽语气轻松,
“这个好办,手表上都有编号,在任何一家店,都能查到购买人信息。”
“那可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找编号。”有了解决方案,安小月一双眼睛格外闪亮。
沈隽却是拉住她,“你这身湿衣服再不换掉,你就要感冒了。”
安小月笑笑,刚想说话,被沈隽推走。
“沈医生,我那有衣服,带她去换,顺便查一查手表的购买人。”
沈隽说完,也不管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沈凤梅,和安小月一起离开了。
沈凤梅目露鄙夷,“瞧给你能的!活没干多少,添乱倒是挺会。”
一句话,把沈隽、安小月都内涵了。
到了沈凤梅听不到的地方,安小月才开口拒绝,“沈老师,谢谢你好意,我的车里有备用的衣服。”
“你这人也是实诚,怎么什么都听她的呢?”
沈隽的关心,就像大姐姐一般亲切温柔。
“你才生完孩子多久,她让你马不停蹄地干活,你就真不顾自己的生活。”
安小月一个人做胸外心脏按压的事情,早在科室里传开了。
沈凤梅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对于她偶尔脑子不灵光的操作,已经见惯不惯,只求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就好。
“没有,患者情况危急,蛛网膜下腔出血,从出血量来看”安小月善良的不忍心说出让人落泪的话,“最后的时间,一定要有家属陪在身边,我想尽快找到家属。”
她也曾是一名患者家属,深切体会之后,太懂家属的心情了。
沈隽:“再急,也得先把你自己的身体照顾好。”
巨大的态度差别之下,安小月的心被沈隽如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