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态度和之前不一样了？”
景妍拿着手机看国外公司的资料，一时没有听清：“什么？”
李潇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凑过来：“你没发现吗？之前他一直护着方子渝，老觉得你这里不对那里得改的，自从马场那次回来之后他看着你的眼神就像是……”
说到这里，她卡了一下，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形容词：“就像是故意想要引起你关注似的。”
话音刚落，景妍就因为自己的想象打从心底生出一股恶寒，她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说这话也……”
她顿了顿，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才憋出了一句：“霍时砚给了你什么好处？”
李潇潇嘟囔道：“本来就是，这次见面我发现他还变了挺多，不过……”她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的确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