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越来越低。我一边帮他取针,一边不停的捧起双手来哈气。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宇就在那边的收费站工作南先生,这边光线太暗,我担心看不清,里面还有针没取出来。要不,你跟我过去那边,我再慢慢给你找一下?”
我打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就算龙虎山人知道是我,我不知道是龙虎山的仇家,便可以搪塞过去。
反正走一步说一步吧。
总不能见死不救。
特别是面对这样一个气质醇厚,性格温和的长者,颇有爷爷风范的长者,我不可能放手不管。
“你不怕别人看到,以后会得罪了龙虎山的人?”
南子昂似乎知晓了我的心思,平静的笑问。
“怕,怎么不怕?!我这样的小人物,谁也得罪不起啊。”我坦白交待。
“不过呢,你没告诉我是谁伤的你,我也没问,嘻嘻就没事啦。”
我嘻嘻一笑,转而一想,便问:“你不想再回去了,是怕他们追到那边?还是怕给我添麻烦?”
南子昂冲我一竖大拇指,“刘宇兄弟聪明的很我不是怕,而是担心给你添乱。我觉得应该都取出来了”
“现在我体内已感觉不到异物,”他说着话,抬手摸了摸伤口处,“气血也通畅无阻,应该没事了。”
他手指上摸到了一些血渍,不多,但在雪地映衬下,很是显眼。
我掏出纸来让他擦手。
“好,你不过去就走吧。我也该回去上班了再见,南先生。”
“等一下。”南子昂喊住了我。
“哪里不舒服?”我回头问。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圆形铜牌,挂在我脖颈间。
“这是什么?”
借着天光,我看到铜牌正面,一些八卦符纹为底,正中间一个大字:震。
翻过来再看,正中间一个字是:巽。也是以八封符纹为底。
那些符纹字迹太小,天光昏暗,看不清楚。
“这叫风雷牌,属木你天命缺木,缺乏生机之象,所以自幼体弱,家人势必担心你能否长大。这一路走来,估计耗费了家人很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