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在人店里囫囵睡了一夜而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去怡红楼了?抓贼抓脏,捉奸拿双,没有当场的证据,你说老子认还是不认?”
沈约探手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拉到身边,哑着嗓子在耳边说道:
“你脖子上,小妞儿吸出来的印子,可还在呢,还有你身上的劣质熏香味儿,要不要当堂对证啊?说不定你裤裆里,还夹着小妞儿抹着桂花油的长头发呢。”
辛破败的嘴角一撇,眼泪差点流下来。
“你小子干嘛非要逮住我这一只羊,玩儿命薅啊。说吧,你又想知道什么?”
沈约想了想,说道:
“你昨天说书的时候,有一个人物开脸儿,跟你给我的本子不一样,你给我解释清楚。还有连环扣儿和抓哏的使法……”
辛破败骂骂咧咧地嘟囔,“你要是想学说书,你倒是拜师啊,我又不是不收你……”
“少废话,你这老色批,谁要拜你。”
辛破败眼珠子骨碌转了两圈,“我先去换了衣服再来告诉你……”,转身要溜,
沈约拉住他,“你想得美,没了证据,你该不认帐了,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至少咱们先坐下吧,来,倒杯茶给我……”
“老色批,是不是惯得你啊,别给脸不要!”
“好好,咱们说活,它是这么回事……”
辛破败两手比划着,将他评书的不传之秘,又挤出了一点。
………
午时饭口刚过,听书的客人便陆续到来,不大一会儿,两百人的场子,便座无虚席。
凡是来听书的主顾,都是有钱有闲的人家,晌午前起床都是早的了。
沈约提着铜茶壶,在一旁伺候着。
午时三刻,锣鼓声中,说书人辛破败一挑“神道巾”,从“鬼门道”走上台来。
只见他往书案之后一坐,将一块白色的手巾放在桌上,顺手将一把折扇放到毛巾边上。
探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醒木,往桌上“啪”地一拍,左手拿起折扇,高声开言道:
“一块醒木七下分,上至仙君下凡尘。”
“仙君一块辖天子,天子一块管黎民”。
“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