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一定可以的。”
余幼笙满怀笑意和期待的说着,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只会让傅砚辞更加怀疑。
接下来的途中,两人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沉默,车子则是始终跟随在两人的身后。
又过了片刻,随着天色的加深,两人这才上了车。
家中,二人刚一进门,傅砚辞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被余幼笙拦了下来。
“你注意一下自己手上的伤口,千万不要进水,最好不要碰水,不然可能会出现感染的迹象。”
想到傅砚辞那双棱解分明的手,余幼笙忍不住叮嘱着,生怕这双美丽的手就这么被感染。
如果真的被感染了,倒是可惜了那双手了,那么漂亮的手,万一真受伤了,恐怕得不偿失。
面对余幼笙的叮咛,傅砚辞敷衍的点着头,却不愿与其交谈过多。
猫哭耗子假慈悲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他可不觉得这位大小姐会凭空关心自己。
相反,他觉得所有的关心都是有预谋的,说不定又在酝酿着该如何对付他一事。
一想到余幼笙的所有温柔都是为了对付自己,傅砚辞的眼神便再一次变得冷漠疏离。
清楚的关注到傅砚辞眼神的那份变化,余幼笙也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活阎王为什么总让人摸不透呢!难不成有什么被害妄想症。
顾不得在考虑这些,余幼笙只想赶紧回到房间好好休息。
“好了,反正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一点休息,有什么事情的话记得告诉我,在这个家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好歹你也是我的另一半。”
想到傅砚辞被家中厨师欺负一事,余幼笙忍不住说着,似乎是担心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别人找死她不在乎,但她可不希望自己因为这群人主动找死的行为而受到牵扯。
她还希望自己能够活得长一点呢。
两人之间的交谈点到极致,余幼笙率先回了自己的屋,可傅砚辞却始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虚伪死了!
傅砚辞暗自心想,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回到房间。
他坐在窗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