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芸毕竟是长辈。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只能和盘托出。
“替祁少拿的?”
温芸伸出的手,像是被扎了般迅速收回。
祁白沁一脸狐疑,拉拽的手并未收回,“妈,你别信她!肯定是她偷东西了,二哥怎么会让她拿这种贴身的东西?”
僵持不下时,管家闻声赶来。
“祁管家,你来的正好。她偷二哥东西!”
祁白沁随即指控起她。
姜清棠无语,“……”
“少夫人,您这是……”
祁管家见到她怀里的睡袍时,心下已有所明了,“祁少让您拿的?”
姜清棠点头。
祁管家随即让路,“那您先忙。”
祁白沁还想阻拦,温芸眼疾手快拽住。
“祁管家,她说什么都信啊?”
“白沁小姐,那是祁家少夫人,是祁少的妻子。”
祁管家一字一句,很是认真表态。
“你……”
祁白沁被话一噎。
“好了,别闹洋相!”
温芸见状,立马拉着她就要走,“祁管家,劳你费心神了。”
“为祁家人分忧,是我份内事。”
祁管家话语周到。
温芸面色顿时白一阵红一阵。
她虽是祁云兴第二任妻子,却一直不得祁老爷子认可。
她的一儿一女,更不是祁家血脉。
所谓祁夫人,也不过是个虚有的头衔。
姜清棠进屋后,在门后驻足,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看什么热闹呢?”
祁斯爵揶揄的声调从头顶落下。
她惊诧转身,“你怎么……”
见他上身赤·裸,以及裹在他腰间的粉色浴巾时,满眼不可置信。
“你怎么用我的浴巾?”
“谁让你一直不给我送浴巾!”
祁斯爵擦拭头发的毛巾,随意往沙发一扔,从她怀里扯过睡袍刚要套上。
“啪嗒——”
浴巾连着他的贴身衣物一起掉落。
祁斯爵系上腰带,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