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疾不徐道:“也许是我跟他相处时间太短了,从心动转到爱,跨度过大,很难分清的。”
“我只能说,尽可能在试着对他的心意做出回应。”
祁云兴眉心微蹙,语气变得凝重起来,“可若真的喜欢跟爱一个人,是不会由相处时间长短来判断的。”
“一见钟情,细水长流的爱情,自古至今都有。因人而异!”姜清棠轻巧辩解。
“所以,你认为你跟阿爵之间更多倾向于细水长流……”祁云兴语气透着不可思议。
“嗯,我希望我跟他是这样。”姜清棠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很期待,细水长流下能慢慢燃起烈焰般的情感。
“好,我明白了。”祁云兴眼底笑意涟涟,再度浮现。
她给了他答案,但她的困惑还没解开。
“您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这样,阿爵待在你身边,我才会放心。”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清棠依旧不理解,“难道说……”
所谓……父爱,爱的深沉?
“阿爵有狂躁症,这件事你知道吗?”祁云兴转移话题。
“我知道。”
正因为知道,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尽可能的做到包容他。
“那你知不知道,狂躁症是他奶奶家族那边遗传过来的。”
狂躁症,家族遗传……
她恍然想起在祟京医院的些记忆碎片。
当年她被绑到岛上时,听到那个绑匪说的那些话,是真实存在的。
祁云兴有所觉察,“看你的样子,像是知道……”
“祁少遗传狂躁症,您既已知道,那祁老也该知道的对吗?”姜清棠反问他。
祁云兴应声:“对,我跟他爷爷知情。”
“那……芸姨知道吗?”姜清棠忙不迭追问。
“你怎么提到她?”
祁云兴一愣,神色稍显露不悦。
“我刚到西京,入傅家的头一年,也曾被绑架过。当时听绑匪提到了一句……”
姜清棠说这话时,仔细观察着祁云兴的神色,“您如果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