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杀死头上的虱子。
不过,现在还买不到农药。
要是有的话,王安平肯定买一瓶回来试一试。
现在的农药,毒性还是没有现代那种百草枯之类的毒性大。
晚上,直接就弄了一个红烧肉和一碗青菜。
一块红烧肉,都能够有三两重。
将母亲陈秀红心疼得要命。
一人一大块,至于弟弟妹妹们又没有吃好,王安平不知道,反正他是没有吃好。
就现在他的‘饭’量,好不吹牛比的来说。
就是那老肥的老肥肉,他一顿敞开肚子去吃,能够干他两三大碗,咬起来和咬萝卜一样。
主要也就是肚子,忒他妈的缺油水了。
越是缺油水的人,越是馋肉。
就连她小妹,那么小小的人,抱着一块大肥肉就啃,一整块的肥肉,都被她一个人吃消灭了。
年三十,一早,全家都起了床。
早上,面条加饼,其他的地方称之为年糕。
吃过早饭,快要到中午的时候,王安平带着妹妹将家里面的门对,给贴了起来。
门对子是三爷爷王信写的。
中午面条。
他们这边年三十,早中两顿都是面条。
吃过了午饭,就开始准备起年夜饭的烧制。
大人盼种田,小孩盼过年。
这离开了老宅,一下子就像是将压在肩膀上面的重担,给彻底释放了出来。
弟弟妹妹,那叫做一个开心啊!
最开心的,当然就是三妹了,那小嘴,从起来那一刻开始,都一下子没有停过。
两个小冲天辫,走路那都是一甩一甩的,显得非常的滑稽。
王安平拿着菜刀,‘啪啪啪’的剁着公鸡,鸭子和排骨。
将剁好的鸡鸭和排骨,从大锅的开水里面过滤了一遍,就是两个锅,一起烧了起来。
王安平从陶盆里面拿出几块大白干子,开始切了起来。
没有青椒,但是大蒜家里面还是有的,从柱子家里面拔了三把回来。
一遍切着,王安平一边和母亲陈秀红聊着天。
“哎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