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吗?”
她又伸手掂了掂,说,“份量可不轻。”
“再加上这做工,换块大银锭怕是不成问题。”
何景兰道,“要是能拆下来,卖个五六十两银子不成问题。”
“啥?”张婶震惊,扭头看了眼大门没关,急忙压低了声音。
“五、五六十?”
她又看了看铜锁,“这不是喜喜的,那就是小陈自己弄的?”
顾喜喜、何景兰一齐点头。
张婶越发迷惑,“小陈他人呢?他这屋里又没啥可偷的。”
顾喜喜直接回答,“跑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张婶只觉头顶一阵天雷滚过,差点站立不稳。
她扶着墙问,“啥,你说小陈跑了?你咋知道的?”
“他过去也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来去去,这次别是你误会了人家!”
此刻的顾喜喜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直白。
“没误会,他有更好的去处,以后咱们家就当没这个人。”
“您也不用再操心他还回不回来了,以后日子跟从前一样过。”
何景兰也没料到顾喜喜会这么说,她先是讶异地看了眼,然后垂下头尽可能避开张婶的视线。
可张婶还是点了名,“景兰,你来说,他们两个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不是吵架了?还是喜喜欺负人家,把小陈赶出去了?”
何景兰没能躲过询问,只得笑着说,“您看这铜锁,哪像是喜喜把他赶出去啊。”
张婶不解,“那小陈要是跑了,还给这屋上锁作甚?”
何景兰瞟了眼顾喜喜,还是选择站好姐妹这边。
她艰难地开口,“他这……不就是临走前还要使坏么,让你们打不开门。”
张婶一脑门子问号。
真有人花五六十两银子,就为锁上别人家的门……使坏?
顾喜喜拉着张婶的手撒娇,“这事儿已经翻篇了,您别为此烦心了,嗯?”
“可是……”张婶还想说什么。
顾喜喜赶紧接着道,“反正当初咱就花了一文钱,他在家时没少干活,当先生时赚的束脩也都给家里了,基本扯平,咱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