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富庶之地那么多。”
“你不说江南,不说中省,不说东海,偏偏一下子直指京城。”
“只能是有人告诉过你,并且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老钱点头赞同,说,“以他的见识,青田县都很少去。”
“若非听别人说起,他能知道京城是个啥地方?”
老钱狠狠瞪着老光棍,厉声断喝,“到底是谁指使的你!说!!”
毕竟是村长之威,老光棍已然脸色煞白,冷汗如雨。
他嘴唇嗫嚅着,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我不敢,他们、他们会杀了我的。”
顾喜喜询问地看了眼何景兰。
何景兰点点头。
顾喜喜冷着脸,对老光棍说,“有一点你说对了,我这个朋友确实来自京城,她的背景说出来吓死你!”
“你怕得罪那帮人,可你还是搞清楚,得罪我这朋友,你只会死的更惨。”
老光棍不禁吓,更何况,京城在他心目中无异于天宫仙府。
听顾喜喜这么渲染,他吓得趴在地上,冲何景兰不住磕头。
“是小的贪心不足,有眼无珠,求贵人饶命!”
“都是他们,他们威胁我帮忙,我一时鬼迷心窍,饶命啊!”
何景兰嫌弃地俯视老光棍,“饶你也容易,我甚至还能保你一条命,让那些人动不了你。”
“不过,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老光棍抬起头,满脸的鼻涕眼泪,“我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都说!”
午后,聚贤茶楼,二楼。
顾喜喜、何景兰临窗对坐。
桌上一壶香片,两碟点心,两碟干果。
一名少妇从楼梯拐角上来,含笑朝两人招手。
顾喜喜立刻起身相迎,“孟姐姐,这边。”
她先为何景兰、孟大娘子相互做了介绍。
双方见礼落座。
孟大娘子笑说,“今日不去我那喝茶,偏约在外面,除了饮茶相聚,结识新朋友,应该……还有别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