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弹孔印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傅时樾不想讨论自己,看小姑娘这么好奇,笑着回看了她一眼,“告诉你会害怕。”
鹿缈切了一声,“我才不怕。”
她收回目光,小声腹诽,“难怪你皮糙肉厚,上次我咬你,你都没反应,你是感觉不到疼吗?”
傅时樾低笑一声,说,“战场上流血多了,就比较耐疼。”
鹿缈若有所思的回味着这句话,傅时樾把水管拆下来。
鹿缈弯腰凑近看着,看他这么熟练,“你们部队里的水管都是你修的吗?”
别说修,碰都没碰过,这种事根本轮不到傅时樾来做。
最高指挥官的待遇相当于一个公司的顶头上司,哪里坏了就换哪里,房子住着不舒服立马换住处,会有人帮他把一切安排妥当。
“他们可没你这么好的待遇,能让我亲自过来修的,也就你一个了。”
鹿缈十分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谁让你是我的监护人。”
傅时樾轻哼,挺会活学活用。
她又说,“我给维修师傅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拖拖拉拉,这不是有你这个现成的么,以后我家什么东西坏了,不用再拜托师傅上门,都靠你了。”
鹿缈拍了拍他的肩膀,“陆衍有你这个朋友,是他的荣幸,你比陆衍靠谱得多。”
傅时樾原本要用扳手敲她脑袋,警告她别得寸进尺,他不是干这块活的,听到她后半句话,手又收了回去。
“去吃饭,修好了我叫你。”
“这个好弄吗?”
傅时樾嗤了声,瞥着她,“不相信我的技术了?”
鹿缈看着乌漆嘛黑的水管,眉毛蹙成一团。
“放心,修不好我就找人过来给你修,总之会给你弄好。”
鹿缈咧开嘴笑了,沾沾自喜找了个免费劳动力,“那我先去吃饭了。”
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出了房间。
傅时樾听见她的脚步声,觉得心痒痒。
鹿缈拿起酒柜上的袋子,一袋是打包的饭菜,一袋是他的换洗衣物。
还有一个,是包包,今天他说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