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不要清白……”
张氏干涸的嘴唇轻轻颤动，在陈渊旁边气若游丝的开口。
陈渊愣了一下：“为什么？”
“比起清白，我更想习武，然后报仇。”
张氏神色虚弱，目光却无比坚定：“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换你教我习武，虽然我的余生对你可能微不足道，但我还是想试一试……可以吗？”
陈渊不禁仔细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看起来弱不经风，却没想到遭逢此难后会有如此刚毅的变化。
有这种心性，往后在武道修行上或许也会有不小的助力。
“可以。”
陈渊点了点头。
张氏第一次露出一丝笑意。
陈渊这时接着笑道：“不过报仇归报仇，清白也不能落下。”
反正这女人已经全家遇难，孑然一身，以后跟着她修行也不错，毕竟这份心性可是常人难遇，指不定也能成事。
搀扶着张氏的许红鸢不由看了看张氏，暗暗点头，对张氏这样的选择非常认同！
求人靠人哪有靠自己来的靠谱。
这女人是想明白了。
“走了。”
陈渊带着众人离开。
周围数不清的人安静看着许红鸢颤颤巍巍的跟上陈渊离开。
从始至终，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面阻拦。
就放任张氏如此走远。
等到他们走远看不到后，人群才渐渐变得窃窃私语。
“陈渊真是胆大包天啊，真就把法场给劫了。”
“头一次见劫法场如此光明正大……”
“但也着实太解气了，这些狗官们的规矩早就该有人打破了！明明就有冤情在身，凭什么要被他们杀头！”
“只怕陈渊事后会担责……”
“陈渊没有错，他替百姓伸冤，主持公道，他是对的！”
“不错，陈渊不愧是宫主弟子，这事做的真敞亮！”
数不清的感慨声渐渐响起。
无数人对陈渊的所作所为赶到由衷敬佩。
明着和朝廷规矩对着干，哪怕他是对的也实属罕见！
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