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的事忘在了脑后,开始寻找雉鸡的踪迹。
不需要藏拙,又有高衍掠阵,陆欢很快打到一只肥肥的灰兔子。
她拎着兔子的耳朵,送到高衍面前,“阿衍,这兔子少说有五斤吧!”
高衍站起身,将刚才陆欢掷空的枣核钉,塞到她半开的荷包里。
接过兔子掂了掂,“差不多。”
陆欢高兴地原地转了两圈。这可比上回用雪球打马难多了!
“我摸着这兔皮很是厚实。眼下正是冬日,等回去之后,正好能给婆母做一条灰兔皮的卧兔!”
高衍眉头微蹙,不大赞同她的决定。
“你留着做一双手套就好,给她做什么!”
男人什么都念着自己,陆欢很开心,不过还是解释一句。
“你没懂我的意思!这灰兔皮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我才不想要呢!
正好带回去给石冬,让他硝制出来。外面用一层棉麻布做面,给石谷做一双手套。
到时候谁能想到,婆母头上的卧兔和石谷的手套,用的是同一块皮子,你说是不是!”
高衍笑出一口大白牙,“你啊!鬼主意真多!”
“你就说,我这主意好不好吧!”
高衍伸手在陆欢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想出的主意,都好!”
两人又在附近转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差不多了,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那边两个小少年已经将一块野羊皮剥了下来。
到底是半大的孩子,手劲不够,又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两人身上都喷溅上不少血点子。
他们站在剥好的野羊旁,嘴上累得“呼呼”往外冒白气。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两人握着匕首的那只手,都在不住地颤抖着。
顾承彬听到脚步声,向高衍他们的方向看去,“你们回来了!正好,云灿他们也剥完了,咱们找地方把羊烤了!”
一个护卫留下来,把掏出来的内脏就地埋了;另外两个则拎着野羊,找水源清洗去了。
陆欢这时也察觉到,顾明月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没事吧!”
顾明月摇摇头,“婶婶,我没事。以前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