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出去许久也不见顾一燃回来,她的心中开始升起一股焦灼感。
“哐啷”一阵声音响起,什么东西落地,紧接着,是二人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的,还留了只老鼠在车上,老子弄死你!”
意识到不对的她立刻起身,抄起旁边的木棍,对着男人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
方才还狰狞着脸叫嚣着要弄死顾一燃的男人此刻如软面条儿一样倒下,整个人都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任由何晚意面露嫌弃却手脚麻利地将他五花大绑。
“还好吧?”
瞥见顾一燃白皙脖颈上的青紫的狰狞掐痕后,她用力在倒地不醒的男人身上补了一脚。
察觉到她不忿的情绪,顾一燃触碰脖颈地动作一愣,面上的表情不自觉流露出一丝被忽视已久又重获关心的委屈。
“疼,好疼啊……”
顾一燃的眼尾发红,声音里带着肆无忌惮委屈,给她看傻眼了。
[哥你一个男人这样委屈的控诉合适吗?看得我都想倒拔垂杨柳捶死死这个李文龙!]
见他低喘一声,好似真被掐得受不了样,她赶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仔细检查。
何晚意地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他的脖颈上,明明没伸手,却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顾一燃紧攥着身上穿着的暖黄色调的毛衣,只觉得口干。
不只是生理上的渴,他直勾勾盯着女人的侧脸,显然已经上升到了心理层面。
何晚意站起身,将四周打量一遍后,往窗户口迈步而去。刚迈开步子往前走时,衣角被人牢牢抓住。
“晚意,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察觉到她的视线,顾一燃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瑟缩着收回手。
“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一个人了……”
他阖了阖眼,长而浓密的睫毛眨了眨,身体也跟着轻微颤抖。
“你误会了。”
何晚意见他表情委屈,可怜巴巴坐在一旁,恍若被全世界都抛弃了地可怜模样时,没忍住叹了口气。
她在顾一燃不解地目光下打开窗,三两下割下两块冰锥子。脱下外套包裹住冻手的冰锥,从容不迫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