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就往前走了两步。即将踏空时,被带着怨气的藤蔓捉了回来。
她歪头看向一旁的离仑,正直直对上他如怨夫一样怨怼的阴暗眼神。
“是你将她掳走的?离仑!我知你是在怪我八年前不应该——”
赵远舟额头青筋乍起,双手紧攥着铁笼,目眦欲裂的望着宋妗所在的方向。
这样的赵远舟,清醒状态下这样情绪外露失控心赵远舟,宋妗竟感到有些陌生。
“你不应该对她下手!”
赵远舟低吼着看向面色冷硬,显示在看一出戏的离仑,比女人还妖艳的五官险些扭打在一起。
“你也会有害怕的东西?赵远舟,铁笼用诸建之血画了符咒,妖被困之后将法力全消。”
“这点你最清楚了不是么?当年你背叛了我,今日我便要你亲自体会一番我的苦痛!”
话落,离仑猛地用力掐住宋妗脆弱的脖颈,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强悍蛮横,被勒脖子的窒息感瞬间遍布全身。
肺部恍若爆炸的剧痛不断折磨着她的身躯和意志,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自己正身处溺水中,永无止境地向下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