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门时,她的手被人拉住。
手腕上的滚烫不属于她,宋垂荣顺着往后看去,落在朱佑晟神色难辨的俊逸脸庞上。
“太子殿下这般俊逸,常默默跟在小姐身后的宋墨大人也是玉树临风有勇有谋的好男儿。还有纪咏先生,嘴巴虽然比毒药还毒,可待小姐却也是顶顶好的……”
说起纪咏,小潭的思绪又飘回了几年前那场馋人刺骨的大雪。
冬日里管好的门窗忽然敞开了一夜,第二日小潭迷迷糊糊间看到床榻上脸颊通红浑浑噩噩的宋垂荣时,被吓得连夜唤来宋父宋母。
大夫说小姐体弱,这些年都是靠着参汤调养吊着一条命。昨夜吹了一夜的冷风,寒气已入心肺,高热不退又烧得神志不清。只怕时日不多了……负责守夜的小潭被吓得我瘫软在地,宋垂荣清醒不多的时间里说出的第一句话让她泪目。
“不怪小潭,是我身子弱睡得沉……”
因着这句话,被关在柴房的小潭被放了出去。
宋垂荣让她去寻纪咏,她在夫人老爷跟前磕头担保,这才有机会去寻纪咏。
原是两人前行,待到窦府门口时,已然变成了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