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眼中,仍旧是个没长大的孩童。”
“若不是你开口,爹爹我才不想将你嫁给旁人!”
他面上的肌肉一抖,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哼,晚了!”
宋垂荣拿上披风,“愤然离场”。
见她耍脾气离场,老大粗中年男子并未生气,反而笑呵呵地嘱咐小潭跟上前。
“从前我便是这般要求,身为央央的夫君,定要是顶好的人。不能叫她受委屈,不能叫她被人轻贱,更不能朝三暮四在外头还养着人……”
“央央小孩子脾性,日后成了当家主母,也断然如倔驴般不会改。我与她爹爹只希望她能做自己,只希望你能忍让着些。”
宋夫人浑浊的压力全是对宋垂荣的偏爱,宋墨的眼瞳微颤,面容坚毅。“是,央央无需改变,如今这般,便已是最好的。”
宋夫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见他满脸真诚,紧绷的表情霎时松懈下来,缓和气氛般轻笑两声:
“你这孩子我还能信不过么?好了,继续说吧!”
几人便又重新投入热火朝天的探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