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就不好,昨日又伤得很了,再多睡会儿罢。”
宋垂荣轻哼两声,报复性地用力扭了把他腰间的肉,多少带着点报仇的意味。
宋墨神色动容地亲亲她脸颊的软肉,目光温柔,恍若怎么看也看不腻般,视线迟迟不肯从她身上移开。
“真好…央央,我总算成了你的夫君。”
宋墨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庆幸,宋垂荣迷蒙间朝他看去,就见他的唇一张一合。
还未等她听清楚对方究竟说了什么,劳累过度地睡意叫她紧闭双眸沉沉睡去。
新婚燕尔,郎才女貌,正值壮时。
三个词语形容二人眼下地处境丝毫不为过,宋垂荣眼下正气呼呼地将宋墨的枕头往他身上扔。
“央央,我保证今日不做什么了,别赶我走…”
“本小姐就是信猪能上树,也不信你的鬼话!昨日,前日,还有三日前,你皆是这般说的!”
越说越气,说到激动时,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用力瞪他一眼,干脆利落地将他关在门外。
宋墨碰了一鼻子灰,自觉错误,老老实实地抱着抱枕站在门前。
在外头吹了许久的冷风后,他轻轻一推,锁住他的门便轻而易举地被他推开。
宋墨地唇边忍不住溢出一抹满足地笑,心里止不住的想:她终归是心软了。
男子轻手轻脚地走入房中,被抓包时,笑着抱住宋垂荣,言辞恳切。
宋垂荣哼哼两声,习惯了宋墨的温暖,冷不丁将人赶走,她也受罪。
她从不自找苦吃,低声呢喃两句什么,被他重新抱在怀中稳稳睡去。
充满爱意的眼神包裹着她,宋墨满足地轻叹了声,抱着她腰肢的力道逐渐收紧。
他要的人,从前苦苦追求的背影,如今皆在眼前。
自此以后,他所有的爱意都有了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