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不成我当年真的只是运气好?”
他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虽然有着年龄的原因,但是他有预感,就算是换成年轻的他也没用。
就跟他当年在战场上面对秦琼一样。
一线之差,犹如天堑。
这是武人的直觉。
大安宫。
察觉到外边情况的武德老臣并没有选择做些什么。
他们只是就这么听着外边的声响。
这个年代是属于贞观的一代。
他们这些武德老臣能够坐在这里,都属于是运气好,遇到了李二。
崔民干听到外边逐渐安静下来的声响,轻轻的对崔仁师说道:“仁师,委屈你了。”
崔仁师对此倒是没感觉什么:“本该如此。”
他的儿子崔挹都领兵参加了,他这一脉便是弃品。
当然要是成功了,他这一脉自然是收获最大的。
崔仁师起身朝着坐在上首的李渊叩首一拜:“太上皇,臣崔仁师,最后一次拜见您了。”
言罢他便起身朝着外边走去。
而李渊则是没有看他,他的目光空洞,似乎在看着远方,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所以,在看到外边的火光和这些人的表情时,李渊就已经猜到了今晚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但他并没有感到惊讶或愤怒,因为他的名利心早已死去。
他无心去想这些人在做些什么,他已经是太上皇了,这些都是李二该操心的事情。
李渊举起手中的酒樽,平静地说道:“诸位,再饮一杯吧。”
众人纷纷举杯,齐声高呼:“为太子贺!”
只是这些以为只要交出足够多的人出来抵罪,便可以像以往一样躲开此罪的人并不知道。
他们在长安的府邸,全都遭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