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田,就可以让收上来的赋税翻上几番。”
李承乾有些感慨的说道:“边郡州的赋税,居然能够赶上中原地区的州府赋税。”
“殿下,臣真的老了,这些事情,臣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孔颖达有些无奈的说道:“当初陛下还想要我学董仲舒一样,搞出一个大一统的学说出来。”
“我一介老朽,哪里来的这样的本事?”
李承乾不以为然的说道:“夫子曰:六十而不惑,当年夫子像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周游列国呢。”
“不过我这次倒是有一些学说想请您斧正。”
听到这里,孔颖达居然感觉放松了不少:“殿下是有什么言论想要借助我的名头发出去吗?”
“我一介老朽,所幸名头还算响亮,为殿下保驾护航还是能够做到的。”
李承乾将早就准备好的书稿拿了出来:“孔师知我。”
“我将这个东西,命名叫做原学。”
“原学?”
孔颖达眉头微皱,他将目光从手中的书稿上抬起,疑惑地看向李承乾。
他对这个新名词感到十分的陌生。
李承乾静静地坐在一旁,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并没有说些什么。
一时间,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窗外传来的阵阵风声以及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
孔颖达长舒了一口气后,终于抬起头来说道:“殿下的这个学说,臣虽然大部分看不懂。”
“但是道理还是相通的,臣大概知道殿下想要追求万事万物运行的规律,就像是水为什么会从高处流向低处一样。”
“只是”
孔颖达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天理与道德上的关系殿下为何一点没说?”
“这就是如同一个学说少了半块根基,半残的东西要如何的推行出去?”
李承乾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才十六岁,我哪里懂得什么天理与道德的关联。”
“这种事情,正需要孔师这样的鸿儒来才能解决。”
这个东西都快让李承乾的脑子想破了,还让他搞什么天理与道德之间的关联?
我要是有这本事,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