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茫茫长安,可还有能跟他尿到一个壶里面的臣子吗?
蔡京有些迷茫了。
“?这个人是谁啊,怎么感觉好熟悉啊?”事情办完从地方回来的万俟卨看着路边那个披着大氅的世家贵公子,怎么看怎么眼熟。
“蔡京!?”万俟卨调转马头靠近蔡京一看,赫!这不是当初在东京城镇压他们那些太学士子的六贼之首,老毕等蔡京吗!
“你认识我?”蔡京有些纳闷的看着这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年轻人。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怎么认识自己的,但他看着这个年轻人颇为面生。
“我哪能不认识你,我当年要不是跑的快,腿都险些被你的狗腿子打断了。”万俟卨看着蔡京是越看越来气:“到最后你倒是跑的干脆。”
“我特么差点被匪徒抓走,差点就跟着我的同窗秦桧一起北游了。”
“秦桧?你是那批”蔡京有些流汗了。
现在这情况,那真是人生四大喜的反面教材之一,他乡遇故知-仇人。
“没错,你记起来了?”万俟卨饱含热泪的说道:“咱们那么久没见面了,你可得给我个机会,让我跟你加深加深友情。”
万俟卨在说到加深加深友情的时候,说得咬牙切齿的。
他当年和秦桧是多么正直的太学士子,一腔热血,不就是被这样的蠢货给带坏了吗?
“一定,一定。”蔡京汗流浃背了。
文彦博他还没见到呢?高球他还没拉下水呢?怎么就又见到了一个老乡?
还是一个遭受过他迫害的老乡,而且看情况混的还蛮不错的。
而且那批太学士子确实很正直且爱国的,只不过与他的利益完全不符合罢了。
按照常理来说,他那种年纪是很难遇到那种欺凌弱小,然后被人报复的情况的,因为他活不了几年了。
谁知道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这可如何是好?
在线等,蔡京挺急的。
“多事之际啊。”房玄龄站在府邸的高处,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黑压压的苍穹下,长安城的轮廓若隐若现,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不知道这场风暴又会卷进去多少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