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姐姐,我看他大概是活不成了,这么重的伤,这里也没有郎中,血都快流净了,想撑过今夜,估计有点悬。”
谢酒儿看着伤口,心里紧张的不行,眉毛都快拧成一股绳了,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她的荣华富贵找谁实现去。
“无恙,去把娘的针线找来。”
谢酒儿看着往外翻的皮肉,心下一横,死马当活马医吧,她不是医生,但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就当给自己缝被子啦。
无恙不知道酒儿要针线干嘛,但还是听话的从六堂叔家后院翻过去,回了一趟自己家,将周氏的针线翻了出来。
谢酒儿用干净的布料将伤口周边擦边干净,等无恙拿着针线回来后,就开始穿针引线,准备缝合伤口,周氏正好烧完炕进了屋,看到酒儿这架势,吓得连忙赶过去阻止:“他若是死了,那也是天意,酒儿,你可不能乱来,这是个人,不是破鞋底儿,怎么还能拿针线缝呢?”
谢酒儿无力的坐在炕沿上,不知道怎么给周氏解释,便直接将人推了出去:“娘,你别管,就算造孽,那也是我造的,与你无关。”